Tough Love 4

「魔法奇兵」第五季第十九集—Tough Love (4)

Willow: I'm gonna take care of her. Even if she never...She's my girl.

Buffy: I understand.

Willow: I know you do. (to Tara) Hear that, baby? You're my always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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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在Glory家，Willow正飄在空中，瞪著眼前被她咒語所困，動彈不得的Glory，她接著又充滿怨恨地念著咒語。

Willow: Shatter.

薇珞：粉碎。

砰的一聲，大廳裡的鏡子瞬間破碎，這些化為無數個小碎片的鏡片，伴隨著一陣強風，朝Glory攻擊過去，碎片呼嘯而過，Glory身上的洋裝被切得一條一條，攻擊過後，身體完全毫髮無傷的Glory，氣憤地看向Willow。

Glory: Is that it? Is that the best you can do? You think I care about all this, the apartment, the clothes?

葛洛莉：就這樣子嗎？這就是妳最厲害的把戲了？妳覺得我在乎這些嗎，這公寓、這些衣服？

Glory一把撕去身上的紅色洋裝，露出裡面的黑色絲質連身內衣，接著她就一拳揮向飄在眼前的Willow，Willow完全無法抵擋，整個摔到地上。Glory看著Willow，輕蔑地說。

Glory: Now, sucking on your girlfriend's mind……That was something to treasure.

葛洛莉：現在我才感覺到，吸取妳女朋友的心智……可真是挖到寶了。

Willow憤怒地從地上爬起來，她嘴角泛著幾滴血絲，全黑的眼珠依舊惡狠狠地瞪著Glory。接著門邊一袋黑色的工具箱瞬間滑到了Willow腳邊，Willow看了黑袋一眼，啪地一聲，袋口打開。Glory完全不把Willow的舉動放在眼裡，嘲笑地說。

Glory: What's this? Bag of tricks?

葛洛莉：這是什麼？變戲法的袋子嗎？

突然間，一堆刀子從袋子裡飛了上來，飄在Willow身旁，Willow低沉地回答。

Willow: Bag of knives.

薇珞：是一堆刀子的袋子。

一說完，這堆刀子迅速朝Glory飛去，沒想到Glory輕鬆地用手左擋右閃，每個射向她的刀子最後都被撥到地上。Willow不管Glory是否有多厲害，繼續唸著黑魔法的咒語。

Willow: Spirit of serpents now appear.

薇珞：惡魔的魂靈現在顯現。

Glory此刻已經完全不管Willow在念什麼，抓起一旁的咖啡桌，就直接砸了過去，這猛力的一砸，讓Willow再度摔向地面，她也不在乎自己是否受到攻擊，回頭看向Glory，嘴裡不間斷地念咒。

Willow: Hissing, writhing, striking near.

薇珞：輕蔑、破壞、顯著之物靠近了。

咒語一念完，出現了一條毒蛇攀附在Glory的右腳上，陰冷地吐著信，Willow則趴在地上，痛苦地喘息著。Glory看向她，不在乎地揮了揮腳，這條毒蛇就像一陣煙般地消失了。

Glory: Now this is getting weak.

葛洛莉：這東西太弱了。

她走向倒在地上的Willow，一把掐住Willow的喉嚨，Willow像是任她擺佈的玩偶般，上半身軟綿綿地被Glory抬坐了起來。Glory看著她，陰冷地笑著。

Glory: And so are you, honey. Aren't ya?

葛洛莉：那妳也一樣囉，親愛的。是不是啊？

Willow不屑地把口水吐在Glory臉上，這舉動大大地激怒了Glory，她把Willow從地上一路拖到牆邊，並且順手拿起被打落在地的刀子，準備殺了Willow，Willow大叫。

Willow: No!

薇珞：不！

Glory左手掐住Willow的喉嚨，讓她立在眼前，背頂著牆壁，右手則拿著刀子，在她眼前揮舞。

Glory: Know what they used to do to witches, lover? Crucify 'em.

葛洛莉：知道他們都是怎麼對待女巫的嗎，親愛的？就是折磨死她們。

Glory說完，拿住刀子的手往後一伸，準備朝Willow的心臟刺去，突然間，她的手被抓住了。抓住她手的人，就是趕來救Willow的Buffy。Buffy順著剛剛Glory講的話，諷刺地回答道。

Buffy: They used to bow down to gods.

芭菲：她們通常都會向神屈服。

Glory瘋狂似地朝Buffy笑了笑，Buffy一腳踢向她拿刀的手，Glory的手一鬆，刀子被踢飛了出去，Willow也馬上虛弱地跌坐在地。接著Buffy就開始跟Glory在大廳打了起來。

Buffy: Things change.

芭菲：但時代不一樣了。

Buffy先是狠狠地揍了Glory的臉好幾拳，外加幾個漂亮的迴旋踢，但Glory似乎也不覺得痛，挨了揍又馬上還手，Buffy不甘示弱地繼續攻擊Glory，但卻被Glory抓住手臂，一把拋向大廳的沙發後方。

Glory: That witch barely slowed me down.

葛洛莉：那女巫根本阻止不了我什麼。

Buffy雖被拋向沙發後方，卻沒摔倒，她瞪著Glory，一腳用力地踢著前方的沙發，沙發朝Glory飛了過去，而Glory被沙發砸到，腳沒站穩，踉蹌地倒向一旁的牆壁。Buffy眼看機不可失，趕緊上前扶起Willow，準備逃跑。Glory也不是省油的燈，她抓起擋路的沙發，順手往身旁一拋，直朝兩人走去。Willow邊跟Buffy往門外逃命，邊回身再度念著咒語。

Willow: Thicken.

薇珞：密度加厚。

一瞬間，又出現了一團空氣擋住Glory，阻止她前進，Willow和Buffy趕緊開門逃跑，Glory看著她倆的背影，憤怒地嘶吼著。

Glory: This isn't over, you hear me? It isn't over!

葛洛莉：這一切還沒結束，妳們聽到我說的沒？還沒有結束！

眼睜睜看著兩人逃跑，Glory最後嘆了口氣。

第二天一早，在Tara宿舍房內，Willow已經把Tara接回來了，Tara穿著睡衣，右手包紮著繃帶，兩眼無神地看著地面。而Buffy和Dawn也在一旁陪著她們。這時四人都坐在宿舍的床上，Willow坐在Tara旁邊，Buffy從紙袋中掏出剛剛在路上買的三明治早餐。

Buffy掏出了一個三明治。

Buffy: Chicken salad?

芭菲：雞肉沙拉？

Willow伸手，接過這個三明治。

Willow: Right here.

薇珞：這裡。

Buffy繼續從紙袋中拿出其他的三明治。

Buffy: Eggplant, that's me ... salami with ... ew, peanut butter? Dawn.

芭菲：茄子，那是我的……（掏出另一個三明治）義大利薩拉米香腸配……（看著包裝紙）噁，花生醬？是Dawn的。

Dawn接過自己選的三明治，她有點不高興Buffy認為自己挑的三明治口味很噁心。

Dawn: Yeah, like eggplant is normal. It's what, half egg, half plant? 'Cause that's just unnatural.

糖：對，像茄子（eggplant）就很正常喔。那是什麼，一半是蛋（egg）、一半是植物（plant）的東西嗎？那才奇怪呢。（註：這裡Dawn是故意拆著「茄子」的英文單字eggplant當雙關語諷刺，表示Buffy選的口味叫eggplant，卻跟egg + plant一點關聯都沒有，這種名稱的口味，她覺得才該叫奇怪）

此時坐在Tara面前的Willow，轉頭看向兩人。

Willow: What's Tara got?

薇珞：Tara吃什麼？

Dawn從Buffy手上接過三明治，回答說。

Dawn: Oh. I ... got her tuna. Does she like...?

糖：喔。我……給她買了鮪魚的。她會喜歡……？

Willow下巴朝Dawn手上的三明治點了點，示意要Tara看過去，Tara面無表情地看著Dawn，Buffy也停下拿出早餐的手，看向Tara。Dawn輕柔地問著。

Dawn: Tara?

糖：Tara？

Dawn邊說邊打開三明治的塑膠袋包裝，給Tara看這三明治她喜不喜歡。Tara瞧了瞧，然後好像很苦惱地回頭望了Willow一眼，Willow不發一語，接著Tara又回頭看向Dawn手中的三明治，開始胡言亂語。

Tara: Plastic and their six sisters. Six sick sisters. Willow?

泰拉：塑膠袋和他們的六姊妹。六個噁心的姊妹。（皺著眉看向Willow，身體不斷搖晃）Willow？

Willow安慰著Tara。

Willow: It's okay. Let's just start slow today. Um, Buffy, could I have that?

薇珞：沒關係的。我們今天一開始先慢慢來。（回頭看向桌上的蘋果醬）嗯，Buffy，我可以拿那個嗎？

Buffy趕緊把蘋果醬和塑膠湯匙遞給Willow。Willow接過果醬，打開包裝，準備先餵Tara吃這個，她哄著Tara說。

Willow: Here you go.

薇珞：來吃囉。

Willow用湯匙舀起一些蘋果醬，餵向Tara的嘴巴，Tara也很聽話，乖乖地吃了Willow餵她的東西。Willow高興地看著Tara，微笑地說。

Willow: That's my girl.

薇珞：那才是我的乖女孩。

Buffy在一旁則是很悲傷地望著兩人，Willow繼續有耐心地餵著Tara吃早餐，Dawn看著兩人，也想要幫忙餵餵一向待她很好的Tara。

Dawn: Can I help?

糖：我可以幫忙嗎？

Willow面無表情地點點頭，把湯匙和果醬遞給Dawn，Tara看著Willow，好像很煩惱Willow怎麼不餵她了，但是Dawn拿起湯匙餵Tara，她還是乖乖地吃著。面對一臉憔悴的Willow，Buffy關心地問她。

Buffy: What are you gonna need?

芭菲：妳需要些什麼嗎？

Willow: I don't know. They gave me a lot of stuff to ... keep her calm.

薇珞：我不知道。他們給了我一堆東西……好讓她鎮靜下來。

Willow和Buffy同時看向Tara，Tara繼續吃著Dawn餵她的東西。沉默了幾秒，Willow繼續說明Tara的狀況，她的口氣雖平靜，卻又讓人感到相當哀傷。
Willow: They said I might have to restrain her at night. But ... sometimes she's fine. She looks at me, and ... she's fine.